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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乙女向】咒术师也要抽空谈恋爱的嘛

*食用说明*


一车的稿,@一车厘子🇨🇳 她又诱惑我来冷门乙女开荒了👍

内含:*伏黑惠/五条悟/狗卷棘*,每人1500-2000字短打,标题随便取的。

咒术回战第一人称乙女向,私设原作全员存活顺利升学一年后的if线,“我”是咒术高专新入学的一年级学生√很努力对应原设定,有bug的话我的错。

因为“我”的性格在三个部分里不相同,所以每个故事世界线是平行的,但是要看成是连贯的故事也可以。

私设如山+ooc+语死早,注意避雷。


以上ok→




「咒术师也要抽空谈恋爱的嘛」



*伏黑惠*


我时常在想,为什么我不是个平庸的普通人呢?


我提着包,同满街形状诡谲,姿态丑陋的“妖怪”一起,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尽管艳阳高照,我却寒毛倒竖手脚冰凉,两片发白的嘴唇可怜地簌簌发抖,拖沓着沉重的步伐前行。


无知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幸福。


形似苍蝇的畸形生物从我身边游荡而过,我不小心瞥视一眼,猩红狰狞的复眼映出无数个面色瞬间惨白如纸的我,慌乱惊惧地转过眼珠,避免与那些异形对上视线。


我痛恨自己的“特殊”,厌恶自己的“不寻常”。


从某个年纪开始便能看见所谓不干净的东西,并且随着年纪增长反而看得更加清晰,并非臆症,而是只有我能看见的“那些东西”。


类蝇的妖怪本已经飞过我的身边,却因为我短暂一瞥而渐渐朝我靠近,翅膀高频扇动产生的嗡嗡声震得鼓膜发疼,流着涎水的口器越发逼近。


不可以回头,不可以对视,不要引起注意。


我在心里默念,但是生理本能的恐惧让我再也迈不开脚,眼泪顷刻便涌了上来。周围的路人行色匆匆,因为他们是无知的普通人,他们无知,也无惧,无法理解我的处境,也无法对我伸出援手,但我还是这样在心里发出了求救。


无论是谁都好,救救我。


就在那东西即将落在我的肩膀上时,趋于死寂的世界里突然响起这样一道沉静的男声。


“玉犬。”


随后一道黑色的影子从我的耳边掠过撕裂空气,兽类喉间低沉的吼声,不断逼近的死亡气息就从背后被剥离了。我随即扭头望去,暗绿色的血迹蛛网似的马路表面延伸,体型庞大的黑色狼犬刚仰头咽下那对复眼,通体的毫毛针尖般竖着散发幽光。黑犬和我短暂对视一眼随即迅速从我身边冲刺而过,而我双腿发软差点就要跌坐下来。


穿着制服的少年双手插兜立在流动的人潮中,刺球般不驯的墨色短发,抬手摸摸回到身边的狼犬的头,嘴角勾起,下一瞬黑犬扭曲成一道浓墨融入他身后的影子。


注意到我强烈的视线时微微一愣,缄默颔首便欲转身离去。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气力忽然冲了过去,抓住陌生少年的衣角,抽噎着发出恳求:


“拜托了...不要、丢下我...”


我抱着包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先前救了我一命的黑发男生给我递来一罐热牛奶,即使是过了这么久,身体还是在止不住发抖,抬手接时手指仍在打颤。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拉过我的手腕,将牛奶塞入我手里。


我小声道谢,同他交换了名字,得知他姓伏黑。


“所以,你能看到咒灵?就是类似于刚才的‘那些东西’。”


“嗯...”我把温热的罐体握在手里转了又转,努力组织破碎的语言,“可能是我体质特殊...从小就能模糊看到...越长大那些东西的样子越清晰,也...越恐怖。”


一回想起至今那些令人生厌的经历,身子又抖如筛糠,豆粒大的眼泪一颗一颗滚落打在手背上。


“抱歉,我...”


我抬手揉着红肿的金鱼眼泡,喉间梗塞,身边复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我看见他抬手做了个手印,被阳光拉出的影子呈现出兔子的形状,薄唇微动,“脱兔。”


手影颤动两下游移到我的身边,下一秒,圈起的臂弯间多了只温热柔软的生物,一双长耳从我怀里探了出来。纯白的兔子翕动着三瓣唇抬起前足,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颊,随后安逸地趴在我的肩头。


“稍微平静一些了吗?”


伏黑先生微皱着眉头,声音平静如常,我点点头,把那只兔子抱紧了些,后者依旧安静地趴伏在我身上任由我动作。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理解我的处境并值得信赖的人,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稻草,磕磕绊绊地把我一直以来的压抑恐惧的负面情绪全部向他倾诉。而他没有表现任何的不耐,只是静静坐在我的身边听我讲,我感激他的体贴,并由衷认为他是一个温柔的人。


“伏黑先生,是阴阳师或者除妖师吗?”


我摸了摸怀里的兔子,询问道。


“我不是,不过工作性质有点类似,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无论是刚才吃掉妖怪的狗也好还是现在这只兔子也好...您看起来很强,能保护自己,也能救到别人。”


“...我只是不希望,善良的人落下个不好的结局,或者说,不想让自己后悔吧。我有个...朋友,”说到「朋友」这个词汇时,他不自然地停顿一下语气,


“他是个好人,总是尽可能想要救助困难的人,虽然很理想化,与我有所分歧,但...”


“或许我也并非完全不认可他的理念吧。”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您和朋友的关系很好呢。”


“大概吧。”


“我啊,真羡慕伏黑先生啊,”我举起怀里的兔子,望见一双石榴红色的双眼清澈灵动,“我讨厌我自己,讨厌我的特殊...知道妖怪的存在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增添恐惧我什么也做不了。”


“要么做个普通人,看不见就不会恐惧,或者像伏黑先生和您的朋友,能保护自己,甚至保护别人。”


“不过我不奢求那么多了,今天能碰上您并且能和您这样聊天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他沉思了一会,依旧理性地予我答复,“不,你很特殊,你也拥有与特殊相匹配的力量,只是你不会加以使用罢了。”


“术式解除。”


他这么念了一声,手里的兔子同先前的犬一样归入他的影子。他从长椅上起身,站定在我的面前,制服的上镶嵌的金扣熠熠闪光,他朝着我伸出手,又一次做了自我介绍。


“——咒术师伏黑惠,你想要,成为咒术师吗?”


我睁大了眼睛,直愣愣地注视着伏黑先生俊气的脸,又看向那只朝我伸来,等待我回应的手。


“你拥有咒力,只是不成章法,至少学习之后,你能保护好自己。”


“当然,决定权在你自己。”


我时常在想,为什么只有我是特殊的,为什么没人理解我,没人能够拯救我。


不,不是这样的,伏黑先生的存在告诉我,我可以拥有能够理解我处境的同伴,我可以保护自己,我甚至可能保护别人。


毫无猜忌地,我紧紧回握住那个少年干燥的手掌,眼眶湿润,“请多指教...!”




*五条悟*


我和五条老师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有些诡异。


因为路上碰到了缠人的诅咒,本该前往咒术高专的我陷入了拔除咒灵的苦战。正当战况紧张束手无策的时候,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凭空出现,陌生的男人闯入视野从咒灵的头顶从天而降,然后把它踩在脚底。


“哎呀,在车站等了好久都没看见你的人影,就过来找你了。”


一头纯白的头发逆向朝上,面上的黑色眼罩覆盖了大半张脸,劈腿蹲着,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削薄的唇浮起随性散漫的笑容,突然朝着我举起了装满了东西的手提袋,“我给你带了味道很受好评的伴手礼哦。”


天知道他出现在战况激烈的现场时那副松懈的态度是有多么格格不入,以至于我宕机了几秒钟。


腥臭的咒灵腐肉还在他脚底下蠕动,突然发起了袭击。我刚想出声让他赶快远离,没想到陌生的男人看都没看脚下一眼,下一秒咒灵已经被粉碎得灰飞烟灭,而我不知道中途发生了什么。


“初次见面,我是你的老师五条悟。”


我未曾想到,被誉为能撼动世界和人类社会的特级咒术师竟然这样年轻。


总之五条老师和我心里想象的五条悟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我原以为能肩负起“特级”这一等级咒术师,不说年龄,至少性格应该是沉稳而慎重,而不是像五条老师这样...


“嗯?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奇怪啊。”


...这样活泼,甚至可以说是轻浮。


刚才还在和学长们勾肩搭背地打诨,而被歌姬老师以“那个笨蛋”相称的五条老师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闪现到了我的面前,隔着眼罩与我对视,这样说道。


“五条老师你戴着眼罩也能看见我的表情吗?”


我默默收回了打量他的视线,也半开玩笑地扯开话题。


其实我对他面上这个古怪的黑色眼罩也疑惑很久了,虽然说入学以来,感觉咒术高专的人大抵都是一些个性迥异特立的人,但是我依旧不太理解五条老师这个独特的装扮喜好,遮挡视野,或许还妨碍战斗,我想不出除了装酷以外眼罩别的实质作用。


“老师这样真的不会影响战斗的视野吗?”


“不会,因为我很强啊。”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比他还不自谦的人了,虽然他也有这个资本就是了。


响亮的摄影快门声把我拉回现实,五条老师正把手机转过让我看屏幕中央那个一脸生无可恋表情的自己,“噗哈哈,你的表情真的好有意思。”


啊,为什么这样举止幼稚的人会是老师呢?


“你应该还不清楚我的咒术具体是什么吧?”他收回手机,敛了笑声。


“大约是,螺■丸或者高能量破坏炮之类的术式?”我顿了顿,面色古怪地回忆起上次拔除咒灵时他一抬手指结果把一大片森林彻底夷为平地,和末日毁灭如出一辙的恐怖场景。


“哈哈哈,也没错,那是我的招式之一,”他高声笑了起来,朝我竖起左手,五指自然地微屈着,掌心空荡。


“或许你听说过乌龟赛跑的悖论。”

“解释起来很麻烦,直接上手来得便于理解。”他说,“来试着触碰我吧。”


用词暧昧的话语确实让我心里怦怦加速了两下。我飞快抬起手大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企图盖过面上浮起的燥热,平静心绪后才伸手靠近他。


碰不到。


发觉到这个事情的我惊诧地睁圆了眼,越是靠近越是吃力,仿佛是被同极排斥的磁石,我惊惶地看向五条老师,嗓音颤抖,“碰、碰不到您...!”


“不要那么紧张嘛,这不过是你和我之间的无限,”

五条老师笑嘻嘻地把自己的手往前伸了伸,那股奇异的排斥力度忽而就消失了。独属男性的宽大手掌把我的手包拢,修长的五指轻松地挤入我的指隙,随后扣合,就这样握住了我的手,依旧是那副游刃有余的声线,“你看,要碰到也是可以的。”


充血让我感到脸上火烧火燎且皮肉发痒,这样亲近的肌肤接触让我不知所措,但我好像并不讨厌,是因为对象是五条老师吗?


“越是接近我的,速度会变得越来越慢,所以,敌人是永远碰不到我的。”


“这就是老师戴眼罩的理由?嘲讽‘我不睁眼你也近不了我的身?’”


我悄悄瞄了一眼依旧被他握着的手,试着屈起指节,成功地落在了他的手背,姿势随即变成十指相扣,温热的体温令人陌生。


“喔你这个想法不错欸!”


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扯,眼罩就被摘掉了,纯白的头发立下垂坠散落,顺从地耷拉着,末端翘起。浅色的睫毛很长也很密集,玻璃蓝的双眸通透能洞穿人心一般。


五条老师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漩涡一样卷走人的灵魂。


“呀果然不能离开眼罩啊,瞳色太浅被光照射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开玩笑的。”在我快要相信是他畏光的时候,他突然给我杀了个回马枪,“实际上是这双眼睛视力太好了才戴的眼罩,即使不用这双眼睛我也能看到周围的情景。”


我想起来了,听闻五条悟是个罕见的“六眼”。


“不过,”他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调,漂亮通透的双眼凝视着我,让我心慌意乱。手还在被扣着,我开始担心自己手心沁出的汗会糊到五条老师手上,“仔细看看你果然还是很可爱啊。”


...这回他说的是真心话吗?




*狗卷棘*


因为我的同级搭档负了伤还在休养中,这次的拔除任务在五条老师胡乱随意的指定下和高年级的狗卷学长一起负责了。


啊啊,这个肆意妄为的教师。


“鲑鱼子。”


正当我还在心里埋怨五条老师的时候,狗卷学长用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肩膀,指着车窗外。


督导已经下车在施「帐」术了,我这才意识到狗卷学长是在示意我到点了,可以下车准备做任务了。


平时虽然经常会在校内碰到狗卷学长,但是离开了做翻译器的其他学长们果然还是不太能适应这样指向模糊的加密语言呢...虽然一段时间下来也大概摸清了一些用语的规律,但比起如鱼得水的虎杖学长、熊猫学长等人,还是差得远啊。


“啊,这家伙的咒术是咒言术,因为是无差别aoe,说话很容易对听者造成影响哦,所以平时就尽量说最简短的话了。”


第一次和学长们见面时,熊猫学长就解答过我的疑惑,不过至今没见过狗卷学长普通地说话,更遑论是如何使用咒术的。


我站在他的身边,用余光偷偷打量被加高的竖领挡住的面部,仿佛这样用力盯着看就能产生透视效果看到布料后的样子似的。过于炙热的视线引起了对方的注意,狗卷学长微微歪过头,声音隔了层布料有些含糊,“明太子?”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是我失礼了!非常抱歉!!”


我朝他鞠了个正躬,后知后觉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一秒读懂了他的话意,不由惊叹人类的求生欲和羞耻心真是一种奇妙的力量。


好吧,我承认,我对狗卷学长的各种事情确实也很好奇。


督导老师已经把「帐」布置好了,招呼我们进入,狗卷学长点点头,随后手法娴熟地摸了摸还维持着弯腰姿势的我的头顶。至于为什么说手法娴熟,因为同样的情景我在他和玉犬身上见过。


“腌鱼子。”


他是,把我当成和玉犬一样的小动物了吗?


进入帐内,尘霾似的绿雾铺满空气的每一处,瘴气一般刺鼻的味道袭来让我有些头昏脑胀,但是我不想给狗卷学长拖后腿,我要证明自己也是一个独当一面的咒术师和可靠后辈。我捏着咒具的手紧了紧,刚准备冲上前去给咒灵来个先发制人,月台拦杠似的一条手臂拦住了我的去路。


“鲣鱼干。”


狗卷学长有些发散的神情开始变得犀利起来,服帖的亚麻金发违背物理规律地微微漂浮着,金色双眸直视前方的某个角落。


本来凝滞的绿雾缓缓流动至同一处,忽然如暴起的眼镜王蛇向我们袭来。


“学长,危险!”“别动!”


我攥紧咒具大喊一声发动术式,与此同时响起的是另一声富有震慑力的喝止,那浓郁的雾便骤然停滞在半空。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狗卷学长的咒言术,他领口的拉链不知何时已经拉开,露出平日里遮挡的嘴部,黑色的咒印对称分布在唇角两侧,开口时尖尖的犬齿若隐若现。


啊,这就是所谓的输出全靠吼吧,真是一项便利而强大的咒术呢,我也深刻地体会到了其力量的强大。


“对不起...狗卷学长...我也,动不了了...”


配合真是糟糕透了。


我像在一二三木头人里被定身的人维持着一个诡异的俯冲姿势,动弹不得,有些沮丧和丢脸地嗫嚅着,声若蚊蚋,而他有些慌乱无措地摆了摆手,然后对我收回了施加在我身上的咒力。


糟糕,手足慌乱的样子还有些可爱。


“明太子...”


“不是学长的错...是我太弱了,对不起。”


我眼含热泪地道歉,一边在心里懊悔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中用,一边挥着咒具冲了上去,将内心的无奈、愤懑和悲伤化作了咒力一鼓作气施加在了对面的咒灵身上,引得帐内惨叫连连。


——当然,是咒灵的。被定身的三级咒灵,那可不是轻松吊打,以至于在事后督导的口中被形容为单方面的“虐杀”。


“狗卷学长!辛苦了!今天给您添麻烦了十分抱歉!”


“帐”刚一撤下,我就又对狗卷学长行了个九十度的大躬,动作过于突然导致他身体忽然颤了一下,然后才又把手放在我的头顶,更加大力和长久地抚摸起来。


...所以说我真的不是玉犬,不要再用对待玉犬的方式来安慰我啦。


我有些无奈地抬起眼,恰好看见他对着我弯起眼眸,衣领的拉链还没拉上,笑起来时候露出两颗尖尖犬齿,在屋顶晒太阳一样暖洋洋的。


“辛苦了,做得真好。”


莫名的电流攀过脊柱,惹得浑身酥麻战栗,疲劳扇动着翅膀要从胸膛脱离,浑身细胞叫嚣着躁动起来。


啊,这也是咒术的力量吗?真是便利而强大的能力啊。


瞳孔猫似的放大又收缩,只容纳进对面一人的身影,狗卷学长被我呆滞注视着,揉着脑袋的手顿住,忽而微红着脸收回手拉起竖领不再多说什么,眼神躲闪地看着地面滚动的石子。


“鲑鱼子...”


噢,听懂了,是在说可以一起回去了。


—————END————

伏黑:要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马猴烧酒吗?(误)

世界未解之谜:狗卷的眼睛到底是金色还是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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